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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塵集091052】太平天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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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國(下)】

自從永安封王後,太平天國一路大捷、望風披靡,是什麼原因造成天國的覆亡,且讓我慢慢道來。

有一天,傅善祥在家裡住了一晚,沒回王府,東王很生氣地指責他越來越加放肆不羈,也越來越不在乎他了,感嘆之餘,他問傅善祥:『天下最可怕的東西是什麼?』,楊秀清看著一時答不出來的傅善祥細細說道:『天下最可怕的東西不是人,是人心』,而楊秀清對於這項事實的處理方式就是以力服人,讓人人隨時隨地怕他,也就不會敢於反對他,即使傅善祥嗤之以鼻,但楊秀清一直認為自己是對的。

傅善祥23歲的生日就是他用來測試人心的一次嘗試,他為一個身分不甚重要的傅善祥祝壽是要看那些平日順服於他的人是否會看重他東王的面子,看重東王府的面子,果不期然,眾人皆前來祝壽,而遭他杖責過的北王更是獻上最大的禮來巴結他,在他楊秀清的眼裡,這是莫大的勝利,但是在明眼人看來,北王的左右騎牆甚是深沉。而東王也藉著這個機會對曾經遭他杖責過的燕王秦日剛與佐天侯陳承瑢下個馬威,他用天賦的名義指責兩人通妖,這種罪名可是殺頭之罪,但是東王並未有任何責罰,他的目的是要兩人從今而後懼怕於他,卻也埋下了他楊秀清的一大禍根。

同時,曾憲埋伏在人群中伺機為父曾水源報仇失敗,雖讓秦、李二人之事暫時不受注意,但其實這個事件又再次挑起東王與天王的鬥心,當時,曾憲一口咬定對他虐待之至的李壽春是刺殺案的幕後主使,而東王也因為想要除掉埋伏在他身邊的天王黨羽,他決定殺了李壽春以殺雞儆猴,天王此時也趁機下了猛藥,封李壽春為丞相,讓東王更確定他就是天王暗中埋伏的人,然而他終究沒想到天王的暗樁不是李壽春,而是侯謙芳。

這時,美國派使臣來到天國表示友好之意,但太平天國對於洋人想要共享利益的請求並不接受,美國這時決定幫助清廷,後來大量洋槍洋砲得介入正是為天國節節敗退的一個重要因素。

東王在極盛之時犯下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導致他的生命即將終止,當東王儀駕經過天王府時被天王府的黃門官擋駕,他一氣之下,進入天王府與天王理論,眼看著天王一心想包庇自己人,天父降體再次出現,他指責天王袒護縱容屬下,應杖責四十,而天王也在眾人大驚之下挨了四十大板,這時,群臣終於出來要天王自強,不可讓東王專擅,天王也終於等到他忍讓已久所冀求的結果。

當人心徹底離開楊秀清之後,天王祕召石達開、韋昌輝準備除去東王。天王首先要東王出外江西、安徽督師,藉以了解他是否仍有可原諒之處,此時,傅善祥勸東王主動交出權柄,一旦天王不在疑忌便會主動交回權柄,但東王並不想聽,他決定用自己的方法解決問題,不過他的方法成為天王引動殺機的最大原因。

東王以天父下凡為由,問了天王一個大問題:『東王如此功高,為何不能呼萬歲?』,天王的回答是假意曰可,並承諾在他楊秀清壽誕之日舉行封萬歲之典,其實天王的用意便在拖延,讓他喪失戒心。而當傅善祥勸東王放棄封萬歲之時,東王完全不聽,傅善祥決定離開必死無疑的東王。

天王開始調動軍隊,命翼王、北王、燕王奔回天京,然而不想沾上兄弟之血的翼王卻託病不中,天王決定讓其他二王先動手了。

1856年9月3日,太平天國發生了天京之變,北王、燕王出動大軍包圍東王府,將東殿連同老弱婦孺全部殲滅,而北王韋昌輝認為斬草必須除根,便開始在天京四處搜捕與東府有關之人,即使只有一點點關係,通通殺除,而天王的特赦令完全不為北王重視,更讓北王權傾一時,共計北王在出殺東黨人的行動中,一共殺了天京幾萬人。而這一動也讓天朝根基從此漸漸潰亡。

即使北王瘋狂除東黨人,但是他還是知道不可輕易誅殺前線的東王餘黨,當左宗棠截了韋昌輝給韋俊的信之後,他決定將信中要韋俊監視楊輔清並勿擅動之命改成立即誅殺楊輔清等人,還故意讓楊輔清截獲此信以令楊輔清造反,楊輔清最後決定盡起自身勢力以投翼王。

傅善祥回東殿為東王縫上頭顱時為北王所擒,後由譚紹光等人救出,最後,傅善祥嫁給譚紹光並擔任天王府的掌朝儀,成為天王身邊的敢諫之臣,反正他逃過這麼多死厄後,根本就不怕死了。

此時,石達開回天京欲勸北王放棄殺戮,然而,一言不和下,北王誣指翼王通妖並要將石達開正法,幸有洪宣嬌之助,石達開終於逃出天京。不過,石達開付出的代價卻是無比慘痛的,北王血洗了翼王府,雖未殺到翼王勢力中的主要精英,卻硬是把陳承瑢、秦日剛扯入屠王府之事,然而,在天王的權威下,陳、秦兩人早已投天王。

翼王、天王此時都以為東王昭雪為旗幟,藉以召集楊氏餘黨,並有意封楊輔清與韋玉娟之子為東王,但翼王由於江西、安徽戰事皆急,一直未能回師天京。在這種情況下,天王想直接利用秦日剛除韋,並讓秦日剛在日後與石達開制衡。而翼王最後終於調動一部分軍隊前往天京,前往駐紮蕪湖順道救寧國,而江西、皖北則未動一兵一卒以牽制曾國藩,但翼王仍無自行除韋的打算。

誅韋計畫開始,天王讓陳承瑢寫為東王伸冤文告並要秦日剛寫討韋檄文後,天王以燕王母親的七十大壽為餌將北王引至燕王府,然後由秦日剛擒之,並秦日剛屠了北王府幾百人,不過這對於北王而言卻也不算什麼。

當韋玉娟與楊太平(楊輔清之子)為洪宣嬌所救後,韋玉娟在遭逢兩次屠府事件後終於瘋了,此時,曾國藩派人將楊太平偷出,想要藉著把楊太平交給韋俊讓韋俊投降以交出武昌,但韋俊雖感念曾國藩,卻死也不棄太平天國,然而,即使韋俊不投降,武昌仍舊是三度失落餘湘軍之手。

楊、韋之亂後,天王想要讓翼王回京做首輔,但翼王本無意於權位之爭,又因陳承瑢、秦日剛未死,翼王便以二人之死為回天京條件,後天王迫於無奈只好殺人以讓翼王回天京主持大事。

這時,天王再次犯下政策上的失誤,封了兩個親哥哥為安王、福王,而剛封侯(合天侯)的李秀成卻因上諫不可用人唯親而被除去一切爵位,更是讓翼王萌生出走之意,當翼王出走安慶後,他決定自己遠赴他方另闢戰場,這個舉動讓天國元氣大傷,石達開帶走天國大部份人,但豫天侯陳玉成與李秀成、林啟蓉等人並不想走,想留在天京附近,以免天京淪陷,但九江兵力已近真空,天京岌岌可危。當天王發現是太嚴重後,決定恢復李秀成爵位並去除安福二王爵位以求請回翼王,但翼王卻不領情。

這時,曾國藩圍攻九江的林啟蓉,雖然林啟蓉對翼王求援,但翼王決意不來救,雖然九江總制呂鋒以及石益陽以死諫之,仍舊是請不到翼王。1857年10月翼王揮師入贛,對於天國造成莫大打擊,而九江的失陷與林啟蓉的陣亡更讓天京陷入恐慌。

這時,天王決定起用新一代的人才,以陳玉成為前軍主將、李秀成為後軍主將、韋俊為右軍主將、李世賢為左軍主將,而陳玉成、李秀成也不負眾望地二度攻破江北大營,並把孤身進入三河鎮湘軍李續賓團團包圍,順利殺除李續賓與曾國華(曾國藩六弟)等人。陳玉成為昭顯天國大度,與曾國藩相約見面並歸還三具曾方的屍首,曾國藩在此一面後,更深覺太平天國除之不易。

反觀石達開由江西下浙江一再失利,眾將一一出走回歸天朝,在朝廷重新啟用守制中的曾國藩後,石達開在浙江再度失利,退入福建。

而曾國藩重出官場後,他起用了很重要的一個弟子─李鴻章(字少荃),讓李鴻章在後來的戰役中佔有舉足輕重的角色。

而早前降清的李昭壽在此時勸降了薛之元,令浦口失陷而導致天京糧道遭到堵塞,天王火速派陳玉成收復浦口,並把過錯降怒於推薦薛之元的李秀成身上。

其實,翼王出走後,天王便決意不封王了,但是當洪姓族弟洪仁干回歸天朝後,天王馬上封他個干天福(福為侯,義為王),又加封為天國軍師,最後封為干王,是為天朝首輔,打破他不封王的諾言。後來,天王加封陳玉成為英王、蒙得恩為贊王,獨不封李秀成。這時,李昭壽再次勸降李秀成,卻不為李秀成接受,天王一喜終於封他為忠王,並御賜『萬古忠義』牌匾,而李秀成的弟弟李世賢也封為侍王。這是天朝敗亡的一個先兆,隨著天王打破不封王之說後,封王問題成為天朝的禍根。

曾國藩再次下反間計,讓楊輔清以為韋俊要攜其子降清妖,韋俊遭楊輔清攻殺,不得已之下韋俊降清,成為第一宗天國歸降清廷的先例,自此,天國高階將領降清已不再是不可能之事了。

在曾國藩的猛攻下,干王建議先取蘇杭,讓清廷不得不救以解天京之圍,並讓江南大營空虛,1860年3月,圍魏救趙之計成功,天國二次拔除和春的江南大營。而汪海洋等人也在這時集體離開翼王回救天朝,只餘石達開等少數人留在江西堅持不走。

咸豐於7月16日於熱河行宮駕崩後,曾國藩順利攻下安慶,而陳玉成也因為失了安慶引發天王大怒,天王一怒之下居然封了陳玉成手下的一堆王,接下來又封李秀成手下一堆王,軍權一分再分的結果讓軍令無法充分作用,是造成天國後期敗亡的主因。

曾國藩這時派遣李鴻章前往保住上海、蘇杭,不過李鴻章的聯洋制華想法卻不為曾國藩所認同。

當陳玉成兵困盧洲,李秀成急於取下上海而不前往救之,而早已降清的奏王苗沛霖以書信賺陳玉成出城往壽州以擒之並送往穎州勝保處,雖然曾晚妹請張樂行等前救英王,但終未成功,曾國藩前往穎州會審陳玉成後,陳玉成由曾國藩監斬,雖曾國藩想惜材,然而陳玉成終究不降,最後,曾晚妹與陳玉成雙雙死於穎州,而陳玉成的死也令天國北方失去屏障。在這邊有一段故事原本想寫進去,但是卻有些像是野史,故特此交代,就是當陳玉承受刑前,曾晚妹自行投曾國藩,要求與陳玉成舉行一個簡單的婚禮,然後雙雙就戮,但是在現實生活中卻不太可能發生這種事情,不過在整個故事中穿插許多這種情節可能是為了讓整個劇集不致成為一場枯燥的爭戰歷史,不過這樣的一種劇情卻是我不太喜歡看到的。

英國公使這時前往天國要求以平分華夏為條件幫助天國,天王一聽大怒,要李秀成急攻上海,這時,英國決定要幫助清廷除去太平天國,這也是是天國敗亡的因素之一,要是當時英國的槍砲是提供給太平天國,恐怕失敗的會是曾國藩,而不是太平天國了。

1862年6月,英國幫李鴻章建立洋槍隊,並派出英國本土軍隊攻打太平天國,太平天國開始與清廷及洋人(英法)同時開戰,而天國與英法聯軍松江對決之後,幕王譚紹光攻下松江,但在就要打下上海前,忠王主力被調回天京與曾國荃(曾國藩九弟)對陣。

湘軍由李鴻章送來槍砲之後,軍力大增,但曾國藩仍對外國人存忌,並不全面與洋人合作,時江(李鴻章)、楚(左宗棠)、淮(曾國藩)三軍鼎立,各據一方,成為清廷對抗太平天國的主力。

翼王帶餘眾萬餘人一路逃入四川後,於大渡河與駱秉璋對陣,當僅餘7000將士時,翼王決定投降,並以一人之命免將士不死,然而駱秉璋假意答應,卻在翼王渡河後,殺了剩餘的兩千多名將士,而一代名將石達開在無奈之下被凌遲處死,結束了他悲慘的一生。

雖然干王的資政新篇是中興天國的依據,但是天王封了兩千七百的王後,已經無法適當調度軍隊,讓中興大業處處受阻,雖然天王後來將王分為三等,但是已經無力回天了。(干王為一等王,忠王、侍王、輔王(楊輔清)為二等王,其餘為三等王)

由於無法調度下面已經封王的人,李秀成決定放棄蘇州,由譚紹光獨守蘇州,但是譚紹光底下的八王早已投李鴻章,在勸降譚紹光不成後,殺了譚紹光,獻出蘇州,讓天京成為完全的孤立無援。

雖然當年翼王只拉走十萬大軍,但如今的百萬之師卻由於濫封王位而難支大局了。這時,忠王等建議先放棄天京,日後圖之,但天王卻堅不肯棄,直到天京無糧無兵時,天王還讓洪姓人換上城門守將,而李秀成屢次失敗後,更是雪上加霜,而天王長年的疾病纏身也日益加重。

曾國荃包圍天京兩年未克,朝廷要求曾國藩與李鴻章部一同攻打天京以免由一人得功,但李鴻章卻表示不願去一同搶功。

天曆甲子十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天王病情加重,將王位讓給幼天王,讓幼天王鎮守天京,而洪秀全不久後也身亡天京,雖然劇中並未交代他最後是怎麼死的,但歷史的記載一般是說他在天京城破後服毒身亡。

湘軍攻破天京後,餘眾帶領幼天王衝出重圍。而傅善祥感嘆於自己的命運已經走到最後,最後服毒自盡,與天國同壽。

曾國荃殺入天京後,燒殺搶掠三天三夜,而逃出天京的李秀成也被抓,當李秀成與曾國藩討論天國的失誤時,李秀成提出以下因素:

1.佔了天京後,未能全力北伐,若是能全力北伐,清廷絕對無法及時反應,而北京恐怕早已是囊中之物了。2.楊、韋之亂殺人過多造成天國元氣大傷,不管湘軍如何攻打都不會如同內亂對於天國造成如此重大的影響,當內部崩潰了,天國不須他人攻打便會自己滅亡。3.石達開的出走造成當時的精銳部隊大減,雖有陳玉成等人力挽狂瀾,卻已無力回天。4.信任洪信族人是洪秀全犯的一個大錯,洪秀全一生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洪姓之人,這讓許多異姓將領倍受猜疑,也讓天國的許多優秀將領心涼。5.濫封王恐怕是洪秀全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封了太多的王之後,王根本無法調度其他的王,雖然天王認為這樣才不會重蹈楊、韋之亂的覆轍,但封王過多卻造成比楊、韋更大的隱憂,而天王在最後那一段時間中,雖然明知有些事情有害無益,但是他為了彰顯自己王權的存在,經常會執意做出一些錯事,封王之事便是其一。

李秀成也認為太平軍雖有餘部,但天京已破,天國舊觀已難以恢復了。李秀成失望之餘欲投清廷,石益陽痛斥之,而最後清廷終究還是處死了李秀成。

太平天國滅亡了,曾國藩與左宗棠等人也開始遭朝廷猜忌,雖然西太后與恭親王的反間計未能成功分散曾、左兩人,但朝廷的許多舉動也讓曾國藩體會到飛鳥盡、良弓藏的無奈。

咸豐在世時曾言只要誰攻入天京便可封王,但在西太后(慈禧)與恭親王眼中,異族封王卻是一大隱憂,所以曾國藩只封了一等侯,曾國荃封了一等伯,在湘軍將領的不滿下,曾國藩手下欲勸曾國藩自立,但曾國藩並不肯叛亂,不然又會再次出現一個太平天國,有自知之明的曾國藩自解兵權,請回故居,而清王朝的日暮西山卻已經充分萌現了。

下面是劇集最後的一段結語,收錄如下:

太平天國革命烈火燃及十八省,堅持鬥爭十四年,定都、執政十一年。然而,內鬨與腐敗嚴重侵蝕了革命隊伍的力量,最終終究抵擋不住帝國主義與封建勢力的瘋狂進攻,太平天國失敗了。慘痛的歷史教訓將為後來的革命者深刻記取。太平天國雖然失敗了,但它以不為強暴、前仆後繼、勇於犧牲的英雄氣慨,動搖了清王朝的反動統治,沉重地打擊了外國侵略者,揭發了中國民主主義革命的序幕,為中國人民持續了近百年反帝反封建的革命進程,直至取得最後的偉大勝利,奠定了牢固的基礎。偉大的太平天國英雄們,將永遠彪炳青史,萬古流芳。

如同這一段結語所說的,這場農民革命的興起與滅亡讓後來的民主革命生下新芽,太平之舉並非全無作用,他在人心中種下一點滋苗,當開花結果時,清王朝就此走入了歷史。

綜觀兩方的異同,可以由曾國藩與曾國荃的不同觀點看出一些矛盾,曾國藩事事留給自己後路,強調以仁義治軍,但是曾國荃卻認為士兵在有利可圖之下才會願意殺敵,故常放縱手下燒殺搶掠,兩種不同觀點的產生因素在於太平天國軍隊的本身性質,曾國藩之所以久攻天國不下,是因為天國的士兵有其信仰,認為死後可以上天堂,故能全力以赴;而看到湘軍一面,士兵並無信仰,加入軍隊的主因充其量不過是要撈錢,完全沒有報國之心,所以誘之以利才能百戰百勝,終破天京城,而曾國藩與曾國荃的不同在於雖然士兵的報國之心缺缺,但曾公乃一介文生,對於忠君報國有其愚忠,不敢越矩而令後人恥罵,這是官與兵的一種不同,然而仍有像曾國荃這種現實主義者存在,否則將不堪一擊。

整個故事中,最悲哀的可能不是楊秀清、不是洪秀全,而是曾國藩,當他提拔了左宗棠、李鴻章等人後,雖能領導湘軍取勝,但是最後仍跑不了兔死狗烹的下場,而李鴻章就不一樣了,他在後來為清廷所用,但也再次證明李鴻章不如曾國藩,當李鴻章的北洋海軍在甲午戰爭中一敗塗地時,就證明他全無用兵之能,最後終導致大清帝國的敗潰與割地賠款,這是一種警訊,當中華民國建立後,歷經了太多的悲喜離合,當政府好不容易在台灣站住了腳,卻又因為內部鬥爭開始影響社會,導致許多成果的崩潰瓦解,也許在許多人的眼中並看不出來,但中華民國其實已經有太多的太平天國正在運作,只是這些天國並不是以武力征伐,而是在以政治手段將民國王朝一步步導入權慾之中,當此同時,社會雖有不平之鳴,但就如同久存安逸的大清帝國,終究還是不能體解到許多層面的危機。

劇中所言,有許多都是野史,但究竟史書說的是否才是正史卻無定論,看過這麼多沉積已久的歷史之後,總覺得歷史的收場都是一種悲哀,也是一種希望,看著歷史的起起落落,總不免有一種無盡的悲哀,當自己也走入這種悲哀之後,是不是也會影響著後世的一些起落,我也不知道,但是能夠確定的是,自己不管如何都在世界中造成一些些微的影響,推動著歷史巨輪前進,或許過程是好,或許過程是壞,都只是過程,但是過程中的對錯雖然無人能斷,但是在每個人的心中應有公論,也許自己不一定會成為史書留名之人,但是在自己的史書中能有什麼可以紀錄下來的話,應該就不枉此生了。

凡塵中華民國九十一年四月十一日夜十一時四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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